苏亦承握住苏简安的手,轻声安抚她:“简安,没事了。”
他们很幸运,买到了最近一班高速火车的车票,只等了十几分钟就上车了。
苏妈妈去世,痛苦的不仅仅是苏简安一个人。苏亦承虽然不动声色,但这么多年,他和苏简安一样从未真正放下。
陆薄言说:“不用想了,甜点我想吃点别的。”
陆薄言并不计较,否则把苏简安逼急了,她说不定真的会咬人。
洛小夕不知道该脸红还是该黑脸,狠狠踹了苏亦承一脚,溜进浴室。
“你干嘛呀?”洛妈妈拉住丈夫,“我活这么老还没吃过这种早餐呢,坐下来,尝尝女儿的手艺。”
沈越川拎着袋子上楼,下意识的就要推开陆薄言办公室的大门,但眼观鼻鼻观心,最终还是把袋子暂时搁在了外面。
……
他起床。
周五的晚上,洛小夕受邀参加晚宴。
苏简安不自觉的警觉起来韩若曦这一声笑,不是那么简单。她知道陆薄言最后的方法是什么,那必定不是一个妥善的方法。
“什么?”苏亦承想了想,“史密斯夫妇?”
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,制止她再说下去:“那些所谓的证据,我敢留下来,就有把握跟警方解释清楚。知道康瑞城为什么不拿这些东西威胁我跟你离婚吗?”
第二天江少恺和苏简安“见家长”的新闻报道出来,他就猜到一定会有这么一天,陆薄言一定会再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长长的走廊寂静无声,洛小夕站在窗口前,如果不是她的眼眶里不断有眼泪滑下来,她几乎像一尊鲜活的雕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