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将剥好的还淌着汤汁的小龙虾放到苏简安面前的瓷碟上,看了苏亦承一眼,微微一笑:“以后用不着你了。” 苏简安无语,现在的保镖都这么……活泼吗?
“脆皮鸡、白云猪手……” 陆薄言知道她要说什么,无非就是他们不是真夫妻之类,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,他没有兴趣再听。
陆薄言难得向人邀舞,苏简安居然……躲开了? 这四个人的胜负,也许需要到最后一刻才能有答案了。
“我是江少恺。”他一副“真没出息”的表情看着苏简安,十分淡定地说,“蒋雪丽来找简安了,简安受了点伤,你最好是能过来一趟。” 然而,陆薄言的舞步优雅娴熟,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夹着花香不断的钻进她的呼吸里,她本来就紧张,后来只觉得手脚都僵硬了,下一步该怎么跳完全记不起来,然后就……华丽丽的踩上了陆薄言的脚。
有陆薄言在,她就基本可以什么都不用怕了呀。 陆薄言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反应,摸了摸她的头:“那个酒庄很漂亮,特别是夏天日落的时候,有机会我带你去看。”
“不用找了,被子只有一床。” “好了。”陆薄言收好药,“下去,我们上来够久了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 苏简安怒往购物车里放各种零食,陆薄言还帮她拿了几样,完全对这点小钱不上心的样子,苏简安肝儿发颤,气呼呼的推着购物车去收银台。
他只围着一条浴巾啊!啊啊啊! NC粉为什么这么凶残?
苏简安摸了摸鼻尖:“去把女神还给你们了。” 最终还是强压下所有念头,把她抱上车,吩咐钱叔开回家。
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,苏简安终于吼出来:“我生理期!” 偷偷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,他现在那么出色,而她整天和尸体打交道,更何况……他好像有喜欢的人。
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,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,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。 如果说世界上有一个人的眼睛是充满了诱|惑的无底洞,那必定是陆薄言,苏简安沉|沦进他漆黑的双眸里,明明知道不可以,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
苏简安喜欢看杂志,但是没有看报纸的习惯,茫茫然接过来:“干嘛啊?” “你不用回公司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直接送你去酒店,蔡经理在等你。”
苏简安边吃边问:“那下午我们干嘛?” 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
苏简安去扶他:“剩下的事情交给沈越川,我们回家好不好?” 陆薄言不吃,只是因为吃不惯火锅。看见那么多双筷子伸到同一个锅里他已经没有食欲了,但还来不及拒绝,苏简安已经给她涮了一片肥牛,脸上的笑容明媚又满足:“蘸点沙茶酱真的很好吃,不信你试试!”
可是她在冷藏柜里看见了很多冰淇淋。 现在苏亦承带着她上去,她是放心的,反正苏亦承不屑对她做什么。
“太晚了,我明天……” “其实我心情也不好。”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“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,我想起了我妈妈。她走得太突然了,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、我的生活,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,没亲身经历过的人,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。
那更丢脸…… “如果你答应负责以后的晚餐,作数。”
苏简安咬牙切齿的说:“如果知道是为什么,我还会没办法思考吗……” 苏简安意外之余又怀疑事情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巧,问许佑宁:“你说的是不是河边那家没有名字的边炉店?你想去那里上班吗?”
“没有!”她仰起小脸看着他,“我和江少恺就算手碰到手也是因为实验需要,就像平常人左右牵右手一样没感觉,我们还没好到可以接吻的地步,你满意了吗?” 也许那簇火苗是早就烧起来了的,只是他一直压抑着,控制着,但是现在听洛小夕说得这样坦然,听说她可能比他先结婚,那火苗就急遽烧成了大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