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订文件的双方，正是程家人口中的鼎信公司和程皓玟。严妍一愣，“难道跑了！”

她躲回门后，越想越觉得这个人影眼熟，她裹好浴袍再出来，确定这个人就是吴瑞安。“他现在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她立即将血迹取样，准备拿回去检测。

朵朵透过窗户看到严妍在里面，所以一个人跑进来。“我没看到程总，”齐茉茉满眼迷茫，“我只看到严妍在梁导的房间里闹腾，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。”

将所有人审讯一圈，已近凌晨五点，外面下了大雨。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

朱莉很快赶来，也把事情搞清楚了。最终他还是让她睡了一个好觉，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