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该不会是，连她亲哥的醋也要吃吧。

“穆先生。”

他蓦地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，不由分说压下硬唇。

祁雪纯感觉出两人的夫妻意味了，同吃一份馄饨，这是相濡以沫的感情。

跟祁雪纯讨论八卦，八卦也变得正经了。

她像极了狂风中苦苦挣扎的百合。

她直觉，程申儿是赶去机场送祁雪川的。

“我可是为了她，她一点都不感动吗？哎！”

她“嗯”了一声。

程申儿去了，回来后告诉司妈，“医生说他没事，流鼻血是因为内火太重。”

然而脑部累积淤血引发后遗症，频繁头疼晕倒，后来双目失明……如今，因淤血压迫神经受损，身体各方面机能受损严重，加上脑疼频繁发作，她的生命在渐渐消失……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从旁边走过，没在意。

她想知道，这是谁的意思？

没有抱怨，没有互相推诿，这大概就是夫妻在一起的最高境界吧。

程申儿正在准备出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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